要打破尬聊的局面,有时星座是个不错的话题。在自然灾害面前,耶经的外衣破了好几个大洞,一不小心露出了藏在内里的华夏丝绸补丁,密密麻麻,都快数不清了
只要谈起星座,就容易打开话匣子,无论是谁都能说上那么几句,比如“天蝎座腹黑”、“处女座不能惹”、“双子座花心”啦……等等,诸如此类。
在大多数人被西方灌知的潜意识里,十二星座是西方舶来品,华夏历史上没有,只有二十八星宿。
网上流传最广的说法是,黄道十二宫星座和希腊神话有关系,起源于古巴比伦。
起初,古巴比伦人先发明的黄道十二宫,后来传入希腊,并与希腊神话相结合。后来,这套东西从希腊传入印度,为印度佛教所吸收,最后嵌套在佛经中传入华夏。
所以,在许多与佛教有关的文物中时常出现星座,比如,上述的敦煌壁画、还有宋代的陀罗尼经被等等。
听起来,好像是那么回事,但实际上完全不是这样。
现在已经知道古巴比伦是伪史,卫匡国之前,西方所谓的历史书丝毫没有说服力,完全不具备权威性,最大的缺陷就是缺乏时间混乱,没有时间概念,还常常自相矛盾,是安尼乌斯(Annius of Viterbo , 1432—1502)虚构了古埃及、巴比伦和腓尼基等长达几万、几十万年的历史。
而佛教根本不是起源于“印度”,准确地说,是起于泥婆罗(今尼泊尔)、兴于西域小勃律(位于喀喇昆仑山脉以南、喜马拉雅山脉西北部,今属克什米尔)。
范文澜《中国通史》第三编第四章第二节:“佛教发源地泥婆罗近在南邻,又是吐蕃的属国。”
十二星座是地地道道的土特产,早在一千多年前,华夏古人就在玩星座了。此时,西方连最早的天文台都尚未建立。
1667年法国建立了巴黎天文台;
1675年英国建立了格林尼治天文台。
第谷于1576年在哥本哈根建立天文台?不好意思,大量证据表明第谷此人只是传教士龙华民虚构的人物,实际上并不存在。
详见:让人笑出声来的伪史,大厦已坍塌,还学《希波克拉底誓言》作甚?拾起大医精诚论,把虚假的东西彻底扔进历史垃圾堆吧!
实际上,蒙古西征时,相关的天文知识、典籍与仪器都随之带往西方,否则,那几大汗国在当地如何立国?难道不需要历法吗?
中书令(耶律楚材,天文大家)国初时扈从西征,行五六万里,留西域六七年,有《西游录》述其事,人所罕见,因节略于此。
耶律楚材在《西游录》序中说:“戊子驰传来京,里人问异域事,虑烦应对,遂著《西行录》,以见予志。”
也就是说,耶律楚材在跟随蒙古军队出征归来后,人们总是怀着好奇的心理向他询问西域的情景,他不胜烦虑,故而创作了一本《西游录》,以便于人们翻阅,满足人们的好奇心。
《西游录》,顾名思义就是西游之记录。《西游录》共两卷,上卷记述了耶律楚材的西行经过,歌颂了西域的风物人情。下卷内容涉及当时对各教的看法等,上卷的内容更多的是记录西行的经过,更有趣味性些,以下谈及下卷内容是为了探究其成书原因。
蒙古西征第一阶段结束后,耶律楚材奉命留守撒麻耳干,即今日之乌兹别克斯坦撒马尔罕。
撒麻耳干,在《西游录》及《湛然居士文集》中,耶律楚材将其称之为寻思虔或者寻思干:
“寻思虔,西域城名。西人云,寻思,肥也;虔,城也,通谓之肥城”。
“寻思干甚富庶。用金铜钱,无孔郭……土人以白衣为吉色,以青衣为丧服,故皆白衣。”
又由于“西辽名士城曰河中府”,所以耶律楚材在诗中也常以河中称呼该地。
从1220-1222年,耶律楚材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撒马尔罕,对当地物产、风土人情比较了解。
由于西征的需要,耶律楚材制定了《西征庚午元历》,并在撒马尔罕进行天文观测,根据天文现象发生的时间对历法进行校正。
历法编制完成后,他将其进献给成吉思汗,并在《进西征庚午元历表》中说,1220年,驻扎在寻斯干城(撒马尔罕)时,当年五月之望(6月17日),发生了一次月食。按照当时金朝通行的《重修大明历》推算,这次月食分当为二分,而“食甚”时刻当为夜里子正。可是,他在撒马尔罕观测时却惊异地发现,初更未尽,月食就已经发生了。
由此,耶律楚材注意到,天上同一时刻发生的月食,在不同的地方观测有所不同,存在时间差,比如,在中国中原观测到月食现象的时间,与在撒马尔罕观测到的时间存在一个差值,他便这个地理之差造成的时间称为“里差”。
耶律楚材的天文知识和数学知识都是华夏典籍中学来的。
也正是因为耶律楚材的缘由,后来撒马尔罕才出现了”望日楼”,即中亚最大的天文台——“兀鲁伯天文台”。其建造者,是帖木尔帝国创建人帖木尔大帝的孙子,撒马尔罕的统治者兀鲁伯,建造时间大约在1428年至1429年。
所以,真实的天文知识是由东往西传,而不是由西往东。
至于,佛教产生什么高级天文知识,还把一些佛经拿出来作为证据(比如七曜禳灾诀这种所谓从印度来的伪书),那就是居心不良地扰乱视听。华夏是全世界唯一拥有数千年天文观测从不间断的地方,佛教历史上有这样的天文观测记录吗?